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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云失踪了?我能想到的又是陈凯的录音。但是这次我觉得晓云似乎是无辜的,因为这个局面的出现,晓云也应该是一个受害者。到底是谁在监视着我?为什么只要出现与陈凯死有关的事情,我身边的人就都消失?在别人看来,这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,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与我有关。可那些和我刚有过联系的人马上就出事了,难道我的一切行为都被监控了吗?可,我怎么就被监控了?
我跑了起来,跑回了家,因为我觉得我背上有个定时炸弹,那个斑就是那个炸弹!!没有人能帮我,我不能再和任何人说起这个斑,我只有靠自己。
回到家里,家里冷的可怕,简直有点陌生。
我将上衣脱了个精光,用镜子找到了那个由斑变化成的香烟一样藏在身体里的硬块,而它正象一条毒蛇似的横在我的脊柱上。
也许我真的发疯了,大脑嗡嗡的乱响,一切都不顾了。我从厨房里面把刀子翻出来,点燃煤气把刀尖烤红,站在客厅中央,用手捻着那根“香烟”,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。
惨叫。一阵剧痛,我无法形容的疼,以至于我惨叫声听着是那么的凄厉。刀子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那个“香烟”扭动了起来,牵扯着我的心脏、腹部、肺部和大脑,随着这个“香烟”的扭动而扯动着。
我啊了一声,拔出了刀子丢在地上,几乎昏眩过去。
这种痛楚持续了大概一分钟,我摸了摸后背,除了血以外还有青色的液体,那条“香烟”却消失了,消失在我的身体里。
到哪去了?靠,这个鬼东西难道是活的吗?我开始在屋里手舞足蹈的在身上到处捏,弄得满身都是鲜血。
就在这时,我家的门被踹开了,两个警察和两个便衣冲了进来。看到我站在屋子中间,**上身,满身都是血,他们应该也吓了一大跳,他们吼着:“李胜利,你干什么?站住!停下!!”我也冲他们吼着:“你们是谁,滚出去!!”
在僵持了不到30秒,我被制服了。我被四个彪形大汉牢牢地按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我挣扎着,可是我发现,四个成年的男人的力气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对付的。我哭了,嚷嚷着放开我,我觉得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蚂蚁,巨人们只要伸出手指,就能把我捏个粉碎……
以后的两天是在看守所里面度过的,我也不知道多少人问了我多少个问题,也不知道是谁问了我。只记得口气都是一样:“李胜利,我问你的问题,你要如实回答,我们会调查清楚。”
我记得我看见了我公司的吴老板,大牛,几个同事从我面前走过;有白大褂的用手电筒照过我的眼睛,我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床上。我一直在想,可能我是疯了,也可能这一切都是梦。
调查结果出来了,我和陈英自杀、陈英家爆炸、朱晓云失踪、陈凯车祸没有任何的关系,因为我能证明自己当时不在作案现场,我有足够的人证明我不可能作案,而且我也根本不会想去杀他们。警察告诉我,这些人都是纯属意外和事故,没有任何人参与。我心里笑着,“狗屁警察,他们也只是和我一样的蚂蚁而已。”警察交给我一袋东西,是我的钱包钥匙手机等等。就这样,我从看守所里面回到了家中地板的血迹还在,这个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很明显的被人粗暴的翻动过,应该都是警察所为。